她这样默默地想着,忍不住抬眼看向霍祁然,正好霍祁然也转头看她,接触到她的视线,不由得道:怎么了吗?
这似乎是一种表态,可是对霍祁然而言,这样的表态,显然不够。
也没多少,几本而已啦。景厘说,毕竟那时候还要上学嘛。
景厘点了点头,说:我导师stewart一直很向往中国的风土和人情,他的祖辈曾经在中国待过一段时间,他很想创作出一部相关作品,所以就准备过来采风。我嘛,就临时受聘成了他的导游和翻译今天正好路过这边,发现画展居然还开放着,我们就顺便进来参观一下,没想到居然就会遇上你。
霍祁然在沙发里坐了下来,静了片刻,才道:去找景厘了。
是吗?慕浅说,那你昨天怎么跟景厘说不忙呢?我以为真的不忙呢。
直到再度跟你重逢。你在怀安画堂回过头来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摘下那个玩偶服头套的时候我曾经吃过这世界上最好吃的巧克力,也见过这世界上最甜美的笑容。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经历过之后,才知道戒不掉。
没关系。霍祁然却已经站起身来,说,每天待在实验室也挺闷的,难得有机会在街上走走,你就当成全我好了。
这话说得很自然,可是仔细琢磨的话,依旧还是透着婉拒的意思。
他微微欠身,站起身来,那我去旁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