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乔扣动了门,没多大一会儿张秀娥就过来开门了。
现在家里面的人也多了,总不能一直坐驴车出入。
可是之前那么多年,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的时候,想要拿点东西回去看看我爹娘,你们怎么说的?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我既然是你们的家的人了,就不应该惦记着周家!周氏说起这个就愤愤然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慢慢悠悠的过一段时间,已经临近年节了,张大湖整个人越来越憔悴,越来越沧桑。
回到家中之后,张秀娥就在自己的床底下挖了个坑,把金子藏在了床底下。
聂远乔冷眼扫视了一眼张大湖:想要进去?那成,就进去吧!
张秀娥听到这微微一愣,然后就回过神来了,赵秀才家有点小,这要是赵秀娥和赵二郎生活到没啥。
这就是张大湖的可怕之处了,他自己愚孝也就罢了,还希望张秀娥和他孝顺张婆子一样对自己。
所以这个时候,最好让张大湖和张秀娥闹掰。
聂远乔点了点头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