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筠听得泪流满面,抓着乔唯一的手道:唯一,谢谢你,小姨谢谢你
可是她也不想谢婉筠就这样无限期地等下去,人生短短数十年,如果有些事情注定无法改变,那改变自己,或许也是一种方法?
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乔唯一推开门,下车走了进去。
乔唯一蓦地睁开眼来,就看见了坐在浴缸旁边看着她的容隽。
老婆容隽却又三两步追进去,拉住了她。
只是这一觉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很快她又按照平时的上班时间起床,任由容隽再不满,她还是提前出门,准时回到了公司。
容隽听了,不由得高高挑起眉来,道:那是怎样?要帮他,还得偷偷摸摸的?
容隽听了,忍不住笑了一声,道:管不管是一回事,但是我总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容隽控制不住地微微冷笑了一声,道:所以说来说去,你心里还是怪我,觉得我不应该鼓励小姨和沈峤离婚是吧?
得。傅城予耸了耸肩,说,既然如此,我这个工具人可以功成身退了是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