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迟疑片刻,这才点了点头,看着乔唯一推门进屋,暂时回避了。
怔了一瞬之后,容隽猛地伸出手来,将乔唯一抱进怀中,道:老婆,你有没有测过,有没有好消息啊?你没有测过对不对?万一你已经有了呢?我我我我现在马上去楼下买验孕棒,说不定已经,已经——
等到她终于挂掉电话转过身来,容隽还是先前的姿势,也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最后,乔唯一几乎是昏死在床上,才终于得以睡了过去。
虽然她已经不再承认自己疼,可是她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
事实上,当初他投入到自己的创业生活之中后,她也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才重新调整好自己的生活节奏。
乔唯一瞥了旁边满目愠怒的背锅侠一眼,只能强忍笑意,道:好,我们有时间就回家里吃饭。
谢谢你帮我找到沈觅和沈棠他们的下落。乔唯一说,谢谢你把小姨和姨父离婚的原因揽到自己身上,谢谢你帮忙消除了小姨和沈觅之间的误会
容隽忍不住抱着她蹭了蹭,却好像再问不出多余的话。
容隽脸部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