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兴奋得在原地蹦了好几下,六班的人也凑过来,尖叫声一波盖过一波。
迟砚在楼下懒懒散散只应了声:说我没心情,翘了。
可是他无缘无故买这些做什么,他刚刚不还说自己才回来吗?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以后我就是你的腿。
迟砚听乐了,反问:这件事儿你还能控制?
孟行悠凉甩给他一个凉飕飕的眼神,扯出一个假笑:你也别看我笑话,要是公开了,我哥把你腿打断,不问理由。
五一长假一过,学校高三的学生进入高考最后冲刺阶段,这本来没什么,结果三模成绩一出来,参照去年的分数线,高三重点班踩线的人比去年少了三分之一,这给学校领导气的,使劲抓学习,生怕五中今年连个市状元都出不了,那才要丢个大脸。
——那怎么办,我以后要变成残障人士了。
孟行悠跟被人从从头到脚破了一桶冰水似的,先是脑子蒙,然后怒火涌上来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不到哭的份上,但是笑也笑不出来。
不是,帮室友代点到,被发现了。季朝泽指指自己的嗓子,无奈道,我的变声太拙劣了,不适合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