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迟砚提笔写字,眼神很专注,他总要习惯跟人交流,不逼他,他不会往前走。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
孟行悠越听越糊涂:为什么要戴口罩?
迟砚话还没说完,孟行悠猜到他要说什么,笑着打趣:请我吃饭?你帮我一次,我请你,然后我又帮你,你又请我,客套个没完了,算了吧。
孟行悠家里也有年纪跟景宝差不多的表弟表妹,每次这些小孩一闹脾气,七大姑八大姨哪个不是上赶着哄着,生怕孩子哭坏了。
——我和你妈妈回来了,刚到你们学校门口,放学了吗?
——不会的,咱俩是朋友,朋友之间没那么小气,景宝早点睡觉,不然长不高噢。
孟行悠第一反应就是躲,可正面都撞上了,也躲不过,她只能干笑。
店里的轻音乐放完两首,店员姐姐端着东西上来,放在桌子上,让他们慢用。
迟砚听出她话里话外的火气,停笔抬头看她:谁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