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抹掉那点湿意,却还是接过了罗先生的纸巾,轻轻说了句谢谢,随后便转身进了屋。
闻言,陆沅整个人骤然一松,下一刻,却又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紧紧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慕浅轻轻笑了笑,好一会儿才又道:我又何尝不是。
去了一趟医院,陆沅的手腕被重重包裹起来。
慕浅听她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倒像是真的已经放下了一般,毫不在意。
这一点,上次你们来查失踪案的时候已经问过了。陆沅说,那段时间,我一直都住在自己的工作室,没有回家过。
电话那头,容恒听到慕浅这声骂,竟然一声不吭。
若是平时,这样的联想倒也正常,毕竟他跟霍靳西的确亲如兄弟。
陆沅低声道:在这样的状态里,我会舒服,你也会舒服。所以,这样才是最好的。
习惯吧。陆沅缓缓道,爸爸的事情,我一向不过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