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庄依波说,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他不想说,就算了。
那都是跟他一起长起来的人,是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关于你弟弟庄依波继续说,其实很早之前,你明明有一条最轻松的路可以走,一了百了,永远解脱——无论是你,还是他。可是你没有。因为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在尽你最大的努力你能做的都做了,他固然是你最重要的亲人,可是你,你首先是你自己,其次才是他的哥哥。你连你自己都没有治愈,是没办法治愈好他的。
而现在,他最在乎的弟弟就因为他一时缺席,发生了这样的事。
听到这个名字,申望津眸光隐隐一黯,轻轻抚上她的额角,道:他么,一定会为了他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不过暂时不是现在。
庄依波见状,连忙将孩子抱起来,一面哄着一面瞪他道:你吓到他了!
察觉到他的动作,庄依波低头盯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看了片刻,才又看向他,继续道: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也讨厌如果当时,我能下定决心一死了之,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痛苦了
这一次,陪着他一起进重症监护室的,还有一部对讲机。
莫名其妙就被人甩了脸。申望津说,所以隐隐作痛。
申望津听了,不由得也微微拧眉,还有什么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