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亲生父亲的存在,对鹿然来说是个定时炸弹,对陆与江来说,就是个极大的威胁。
那你是什么?慕浅说,叛徒?卧底?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反而不怎么怕了。慕浅说,因为有人给我撑腰,不是吗?
这一通问题挨个问下来,不知不觉就聊了半个小时,直至陆与川端着一碗粥走进房来,慕浅才挂掉电话。
不是我给你的。陆沅一面回答,一面打开自己的手袋,说,是爸爸要我给你的。
慕浅蓦地笑出声来,你脑子里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啊!你们不觉得他不正常吗?
于是她去盛夏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包括恰好救下被追杀的宫河、与宫河达成协议、再回去盛夏去取证据,通通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如果陆与江身上带着枪的话,此时此刻,大概已经拔出来射向了慕浅。
陆沅被他问得微微怔了怔,是啊怎么了吗?
一来,落到陆氏的手里,他只能受死;二来,就算到了警方手里,他也逃避不了责罚。慕浅缓缓道,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给了他一条生路。你说他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