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觉得这几个字跟容隽完全不搭界,可是总要为他的古怪情绪找出一个因由。
这变化来得突然,刚刚那个冷言冷语对她说管不着的容隽哪儿去了?
乔唯一垂着眼,许久之后,她才苦笑了一声,开口道:我不知道他来了我生病了,我吃了很多药,然后,他就不在了。
屋子里骤然安静下来,许久再没有一点声音。
在座对乔唯一而言都是熟人,她不想这么刻意,偏偏容隽桩桩件件都刻意,只恨不得能将恩爱两个字写在自己的额头上给众人看。
容隽只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什么不一样,可是他无暇细思,他满腔愤怒与火气已经处于快要失控的状态——被她逼得。
傍晚时分,乔唯一驱车来到了容隽的公司楼下,进到公司,才知道容隽早就已经离开了。
想到这里,他靠回床头,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天花,努力想要平复自己内心那股子空到极致的痛感。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了个大早,不到七点就已经到了医院。
别——乔唯一按着额头,随后道,我腾四十分钟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