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容隽好像还有用不完的力气,抱着她,闻着她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味,只觉得身心都是满足。
她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缩小一点,再缩小一点,直至将自己隐藏,也好彻底隐藏住心底不断泛滥的羞耻和欣悦。
容隽转头跟乔唯一对视了一眼,果断拿过她面前的面条来,挑了一筷子放进自己口中。
大概是什么重要电话,他拉过被子盖住乔唯一,起身走到了窗边听电话。
沈棠有些同情地看着乔唯一,说:原来唯一表姐是没有味觉的。
他一句话说得乔唯一没了言语,低头静默片刻,她才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
而这一次,两个人都只有满怀愁绪,满怀纠结,无处燃烧,也无力燃烧。
第二天我就去找过栢小姐。她说,我确定,她和沈峤之间是清清白白,没有你认为的那种瓜葛。
迎着他的视线,她终于再度开口:不是你不好,只是我们不合适
片刻过后,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又一阵窸窸窣窣声后,门打开,乔唯一身上裹着一件浴袍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