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伤口碰到酒精刺痛,他皱起眉头,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净,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缓过劲来,才接着说,哄也不管用,抓又抓不到,脾气还大,看给我挠的,真是个祖宗。
贺勤把u盘插上,打开里面的一个表格:我们几个老师给大家分了个学习小组,通俗点说就是结对子,两人一组互帮互助,大家各有所长,都拉对方一把,争取期中期末咱们的同学,成绩都能上个新台阶。
情绪大概会传染,这对孟行悠来说不是新鲜事,此刻居然也觉得很有意思。
我刚刚不是说不吃吗?孟行悠一怔,兀自说道。
迟砚和孟行悠那段对话还挺明显,两个人离麦不远,这段录音一放完,周周的脸黑成了锅底色。
一边围观被震惊到忘了出声的裴暖听完整段对话,由衷发出一声:我操。
孟行悠不跟他贫,想起另外一件事儿,问:我听同学说,你作文得奖那事儿要贴到教学楼展板去?
不一样,我刚背过有印象,可能你明天问我就不记得了。
孟行悠的声音在微微发颤,抓过手机,多余的话没工夫再说,转身跑远,连外套都忘了穿。
那时候她说神婆算得不准,就是骗老太太的钱,还被外婆一顿说,骂她亵渎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