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那条动态并没有对所有人可见,屏蔽了家里人特别是孟行舟,还有一些不熟的同学。
每周大小测不断,每月一大考,退步的挨个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谈话,严重的还会叫家长,一帮高一生过得苦不堪言,天天盼着放高考假,赶紧把高三这帮大仙给送进大学的殿堂,大家都好解脱。
换做以前孟行悠还想趁机多占一会儿便宜,今天她的理性战胜了感性。
孟行悠听完哭得更厉害,直抽抽,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孟行悠收起脸上过度雀跃期待的表情,没趣地耸耸肩,睁眼说瞎说: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还说我做什么都支持, 哥哥你这是骗小孩儿。
迟砚的思绪渐渐回笼,准备好好跟她说这件事:去云城,我想了很久要怎么跟你说,其实——
要去阶梯讲座听讲座,孟行悠没去做广播操,拿上纸和笔直接往教室走。
孟行悠把右手伸出去,又听见迟砚说:攥成拳。
迟砚闭上眼,横下心第二次打断孟行悠的话,声音沉重又嘶哑:孟行悠,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孟行悠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表面还强装镇定, 甚至透露出一些伤感:是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