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闲聊到深夜才睡下,第二天早上齐齐早醒。
她在病房啊。慕浅瞥他一眼,平静地回答。
没有人回答他,片刻之后,才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女声从二楼楼梯口飘来——
浅浅都没给他老公做过饭,倒是给爸爸你做了,你当然高兴。陆沅说,就算今天晚上的菜都烧焦了,您也能吃下去。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慕浅蓦地站起身来,与他对视着,开口道,这世上存在没有风险的事情吗?好端端地走在马路上还有可能被车撞呢。但是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就一定会去做!
陆与川的车子刚刚驶离,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就出现在了慕浅的视线之中。
陆沅知道自己杠不过她,没有办法,只能忍痛挑起了新家具。
两人在小区外随便找了家餐厅吃了点东西,容恒便开车送了陆沅回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