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庄依波来说,这不像是跳舞,更像是拥抱。
庄依波听了便要起身,那我把窗帘给你拉上。
庄依波脸色瞬间更是惨白,却还是强自镇定地问了一句:您知道声音从哪个房间传出来的吗?
听他这么说,庄依波知道有些事他大概是不方便跟自己说,因此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极致的疲惫过后,两个人一齐沉沉睡去,到中午时分,庄依波缓缓睁开眼睛,自己仍然在申望津怀中,而他依然熟睡着。
申望津静静地揽了她片刻,忽然开口道:怎么不问我什么陈年旧梦?
在这遥远的国度,自由的城市之中,没有人知道那些不堪的、难以启齿的、应该被彻底埋葬的过去,有的,只有她的新生。
她终究是无法用女儿的身份来送别她的,就这样,如同一个陌生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申望津听了,只看了庄依波一眼,没有什么表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隐隐觉得,今天的申望津似乎有些不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