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霍靳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挑起了事端,也不吝火上浇油,继续道:说起来,你跟庄小姐可是截然不同的类型呢,我还以为会有一些相似点呢。
庄依波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记得申望津叫自己有时间就练琴,可是她坐在钢琴面前,思绪却一直停留在沈瑞文的电话上。
而申望津依旧坐在车子,既不开车也不下车,只是等着她。
既然轩少是当事人,就应该清楚申先生到底是怎么对你的——沈瑞文说,更不要轻易被别有用心的人挑拨了你们的兄弟关系。
你就只喝牛奶啊?千星微微蹙了眉,道,这怎么能行呢?
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她一旦开了口,再向他祈求什么,只怕会惹来他更剧烈的情绪转变,到那时,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庄依波觉得千星应该是知道什么了,只是她没办法帮她,所以她也不敢多问多打扰。
庄依波却又笑了笑,摇头道:我不去了,你也陪了我这么多天了,好好约会去吧。
沈瑞文看着她,缓缓道:不是申先生亲自给的吩咐,是通过旁人转达。所以,这到底算不算申先生那边有消息,我也不确定。但既然是申先生的吩咐和安排,我会立刻执行。
庄依波只觉得自己应该松一口气,可是她却仍旧愣怔着,忍不住转头看向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