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忘记自己上次跟篮球队闹得有多不愉快,只是那次的事理亏者不是她,因此她并不介怀。况且这啦啦队全是漂亮姑娘,那群人也未必会注意到自己。
听到这句话,容隽才又走到谢婉筠身边,坐下低头道:小姨今天感觉怎么样?
容隽站在她身边没动,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一听他也说自己有问题,容隽冷笑了一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你太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容隽咬牙道,你以为凭一个温斯延,能给我带来什么影响?
相对于前排的安静,后排反而很热闹,女生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男生们也频频看向一个方向——
那时候她刚进大学不久,性子开朗活泼,人也漂亮和善,是各项大大小小活动中的积极分子,中坚力量。
一直到他慢悠悠地离开了会议室,容隽才蓦然回过神来——
一个这样痴缠的人物,在容隽那里自然是瞒不住的,况且乔唯一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他。
的确。容隽说,你如今主要业务都已经迁到南边和国外,能在桐城见到你,是有些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