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入卫生间后,她砰的一声重重摔上了门。
这几天,她出门的时候几乎都是他亲自开车送她,而每一次,他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把她送到话剧团的。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看一场音乐剧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傅城予听了,转头看向了里面趴着睡觉的顾倾尔,缓缓道:所以,她每天就是在这里‘忙’到十点钟才回家?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要将他咬成哑巴有些难度,再废他一只手应该挺简单。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