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因为傅城予这桩突如其来人命关天的大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这件事上头,虽然傅城予并不想过多地谈论,但是一晚上的话题还是围绕着他和他的小妻子顾倾尔。
陆沅蓦地一噎,五点半?伯母给你打电话?
都还没开始你凭什么说我会不高兴?容隽说,我今天就高兴给你看看!
同样的时间,容恒的公寓里,容恒正对着自己面前的一堆东西凝眉细思。
都还没开始你凭什么说我会不高兴?容隽说,我今天就高兴给你看看!
乔唯一神思混沌,险些就要开口应他的时候,手机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
容隽也愣了一下,才道:不是吗?那他们刚才在恭喜什么?
谁知道她前脚刚走到沙发旁边,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乔唯一还来不及回头,就已经被人从背后压倒在沙发里。
陆沅点了点头,随后才又笑道:那这么着急跟我谈这件事,是怕我跑了,还是怕我要考虑个一年半载的?
这人昨天晚上凌晨两点多才躺到床上,这会儿居然就已经做起了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