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申望津握着她的那只手似乎不明显地松了松,只是下一刻,却又将她握得更紧。
我又不累。庄依波一边说着,一边便站起身来,拿了两只梨子,走到旁边的矮桌旁削起了皮。
他看了一眼来电,很快接起了电话,听了几句之后,不由得微微凝眸。
一贯警觉如他,突然开始向她敞开心扉,这大抵不算是一个好预兆。
没事啦。庄依波转头看着她,道,又没有什么危险,我就当他临时出个两天的差,有什么大不了嘛。你跟霍靳北打算请我吃什么?
所以,宁肯自己每天担惊受怕?他低声道。
庄依波不由得愣了一下,等到回过神来,那头的郁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掉了电话。
不多时,隔壁的房间再度传来挣扎、嘶吼和打砸的声音。
厨房里,庄依波掐着时间守着自己那锅汤,眼见着时间终于到了,她关了火,转身也上了楼。
庄依波又顿了顿,才道:我不想在医院休息,能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