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容隽看着她,低声道,我借一下卫生间,总可以吧?
乔唯一知道她现在心中一片凌乱,因此并不跟进去,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片刻之后才又抬起头来看向容隽,轻声道:谢谢。
听到她这句话,容隽还虚握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不由得微微一缩。
卧室床尾凳上,他的衣裤鞋袜应该是被她整理过来,整齐地摆放在那里,只是那件衬衣已经暂时没法穿了——昨天晚上太过急切,直接把衬衣扣子都扯崩了,所以她才说他需要等人给他送衣服来。
乔唯一又顿了一会儿,才微微叹息了一声,道:也许是在和好的路上吧。
难道唯一表姐你也觉得爸爸会出轨吗?沈觅说,你觉得爸爸真的会跟别的女人有关系?
事实上,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她只是知道,这样子应该能抚慰到他低落的情绪。
容隽离开之后,乔唯一和谢婉筠又在巴黎待了四五天。
乔唯一抬起手来,容隽本以为她要拿衣服,没想到她的手却停留在了他的手臂上。
容隽猛地直起身子来,扶着乔唯一的肩膀,道: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