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就站在她门口,整个人都是有些疲倦的状态,眼睛里红血丝明显到极点。
敢情是个女的就能进来,只要是女的就无任欢迎?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低低开口道:傅城予,我们
她在电梯间探头探脑地往外看,这才看清,傅城予原来是在闲逛。
傅城予听了,道:去话剧社也不用急,吃完饭我送你。
傅城予见状,却只是无奈摇了摇头,随后伸出手来抚上她的背,轻轻给她拍打起来,叫你不要着急了。
傅城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转头走进屋内,坐进了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