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容隽硬生生地忍着没有再去找乔唯一,而乔唯一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他意气风发,日夜耕耘,早晚祷告,只等着好消息来找自己。
听到这个问题,乔唯一脸上竟控制不住地微微一热。
睁开眼睛看时,他正躺在自己公寓的大床上,熟悉而清冷的卧室里。
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乔唯一说,花那么高代价换一套自己不爱住的房子,不划算。
结果到了中午时分,容隽的电话直接就打到了她办公室的内线上,老婆,我来找你吃午饭了,我就在你们公司楼下,你快下来。
乔唯一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终于伸出手来抚上他的眉眼,轻声开口道:我爱你——
容隽猛地伸出手来,一把捉住了她,呼吸和神经一并紊乱。
你当然不会明白容隽说,你不会懂,一个女人的感激有多可怕因为感激你,她可以嫁给你,因为感激你,她可以没有限度地退让自己,因为感激你,她连自己的人生和事业都可以牺牲
容隽蓦地微微挑了眉看向她,道:你不是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过夜吗?叫我上去是什么意思?又要出钱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