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偏偏那个凌晨才跟她说完晚安的人,就站在那里,见到她之后,微笑着说了句:早。
可是清醒和糊涂交织的次数太多,很多时候,会模糊了边界。
她打开自己的电脑和资料,坐在书桌旁边,继续写起了自己的剧本。
这一推自然无关痛痒,可是自此,她的注意力就变得不再集中。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最终,他也只是微微叹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或许我也只能说一句抱歉了。傅城予说,这个忙,我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