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考与众神

孟行悠一开始还说随便都可以，不送礼物也没关系，迟砚只当没听见，每日一问，一直没问出结果来，后来有一次豪气冲天，说：要不然我送你一辆车。

刚换上鞋，孟行悠的手机响起来，是裴暖发过来的信息。

迟砚每天都会找她聊天，孟行悠有时候回，有时候不回，他也不多发，不招人烦。

迟砚拖着玩偶熊的屁股，显然对它的颜值很满意：不可能，这个熊独一无二，世界上只有这一个。

孟行悠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碰见班上有两个同学来问她化学题目，她怕迟砚久等，隔空给他递了个眼神，像是在说：要不然改天？

孟行悠一开始还说随便都可以，不送礼物也没关系，迟砚只当没听见，每日一问，一直没问出结果来，后来有一次豪气冲天，说：要不然我送你一辆车。

一个半小时过去，孟行悠写完最后一个字母，拿过手机一看，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

孟行悠轻叹了一口气：你不用这样，我欠你这个人情欠大发了。

孟行悠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不想，他公务繁忙，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

孟行悠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签完约的那天，颇有仪式感的拉上裴暖去了趟理发店，把自己留了十七年的长发剪了，说是要以新的精神面貌迎接即将到来的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