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低头浅笑:我性子硬你不也一直让着我?
孟行舟看了看她,没有说话,走到开关前,抬手把客厅的灯打开了。
孟母纵然心里高兴, 但还是免不了心情复杂。
孟行悠掀开被子下床,打开房间门走到楼梯口,正好看见孟行舟换了鞋进屋,连客厅的灯都还没来得及开。
这话刺耳得楚司瑶也听不下去,呛声骂回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是脑残啊。
时间说起来长,但高二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忙竞赛,后期更是连课都没有上。
——试过了,她不想看见我,闷在卧室里,连我爸都不搭理。
孟行悠,我对你好失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放弃了保送你知道吗?你拿了国一也跟一般高中生没有区别,你现在的分数,很多重点大学都考不上你知道吗?
孟行悠点头如捣蒜,恨不得跟迟砚吹个长达十万八千里的彩虹屁:他真的很好,对我也好,所以他不能因为我,被我哥打断腿啊。
小时候亲自教, 后来学业日渐繁重,她工作也忙不开, 就开始给孟行悠找老师,给她到处打听风评好的课外补课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