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看看自己臂弯里的外套,再看着面前那扇紧闭的门,容隽的内心满是不甘。
说完他就径直进了门,看见坐在沙发里哭泣不止的谢婉筠后,很快猜到了什么,于是上前在谢婉筠身边坐下,对谢婉筠道:小姨,您别太伤心,这种男人不值得您为他伤心。当然,两个孩子毕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但是如果他们离开这么多年,心里都没想过你这个妈妈的话,这样的孩子也不值得您这样惦记——
听到他这样的语气,乔唯一微微一顿,随后才应了一句:对。
我打了一个。容隽说,可是没通,我怕打扰你工作,就没继续打——
因为有些人,有些事我输不起。乔唯一说。
谢婉筠大概早就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乔唯一按响门铃时,她匆匆打开门,却在看见她的瞬间黯淡了眼眸。
在家里干了多年活的阿姨也从储物间走出来,朝楼上看了一眼之后,忍不住低声对许听蓉道:这到底咋回事啊?一个在家里学了两天做菜,一个来了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了呢。
乔唯一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听到他的问题,却仍旧是无力回答。
那时候他们刚刚经历了他创业初期那几年长期分离的日子,好不容易又有了时间可以正常约会恋爱,那段日子也实在是荒唐,他想要尝试什么,她都愿意答应,愿意陪着他一起疯
乔唯一听了,有些无奈地呼出一口气,随后道:有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不必在我家门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