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人来到面前,慕浅也依旧是那副有些失神的模样。
容清姿死死咬着牙,再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滚滚而下。
这多半是一个笨女人,怀着孕,自己身边的男人却在筹备跟另一个女人的婚礼,当她生下女儿,那个人正好跟别的女人结婚——说不定她连这场婚事都一无所知,直到半年后才突然惊觉。
慕怀安活着的时候隐藏得很好,她可以假装不知道,可是慕怀安死了,这样的指向却逐渐清晰明确了起来。
嗯。陆沅说,看得出来,他是真紧张你,可是又不愿意逼你,所以来我这里找答案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慕浅拉开门,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之后,走了出去。
可即便慕浅这么想着,好奇心一旦被勾起来,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平息的,因此她越看齐远越火大,不一会儿就连推带攘地赶走了他。
好在两个人心性都算沉静,即便这样面对面地沉默,两人倒都能处之泰然。
慕浅看在眼里,不由得微微一笑,不经意间翻到后面一页,却发现后面还有一张画。
又或者她会跟蒋泰和和平分手,带着爸爸对她的期望一路安稳幸福地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