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只是微微红了眼眶,而后,便是僵直着,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波动。
乔唯一觉得他的思维简直匪夷所思,我不是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出差,我是要跟一个同事去出差!
我怎么了?容隽起床气发作,没好气地问。
果不其然,下一刻,乔唯一就已经把那一堆东西都推到了他面前,你点算一下,收起来。
跟警卫交代完,乔唯一转身就走向马路边,很快拦到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乔唯一又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就睡觉得挺可笑的他公司里,那么多年轻女职员都对他有意思,明示暗示的,他可以当成谈资来炫耀。我跟普通男性朋友稍有接触,他就大发雷霆这公平吗?
大四的课业并不算多,可是他一边要上课,一边要忙自己创业的事情,陪乔唯一的时间自然就少了许多。
翌日清晨,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