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还把样样事都做得很周到,那就说明,她真的是很生气。
好在容隽顾忌着她的身体,没敢太过分,没多久就消停了,只是偎在一起仍旧舍不得分开。
不巧的是,她来了三次,就撞上乔唯一三次。
没过多久,贺靖忱被认识的人叫出去打招呼,包间里只剩了傅城予和容隽两人。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一听,就知道她的言外之意,不由得愈发抱紧了她,低声道:老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喝了酒还开车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我发誓!
这一天,容隽一到公司就开起了会,这个会开得很长,与会人员不断流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坐在首位的他,一直冷着脸听着各种程序的展示和各项数据的汇报。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他这么问着,却忽然察觉到怀中这具身体隐隐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