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一口烟之后,霍靳北捻灭了烟头,放进那个已经空了的烟盒里,重新放进了他的背包里。
再醒来,他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身边坐着的,是满目担忧和内疚的阮茵。
现在,你还要告诉我,你对霍靳北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庄依波问。
偏偏这一段时间经历下来,她竟甘之如饴,并且渐渐开始习惯
千星这么宽慰着自己,却丝毫不能让自己宽心。
看人不顺眼就要挑事打人?霍靳北冷声道。
霍靳北安静等待了片刻,眼见她始终如此,只能收回视线。
见她这副恹恹的样子,阮茵又道:怎么了?不是还在生小北气吧?
她今天晚上实在是喝得有些多,因此并没有走大路,而是走向了夜生活一条街后方,那里有一条河畔林荫道,沿着那条河走走,千星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清醒一点。
是是千星视线几乎已经不流动了,只停留在他的脸上,喃喃了几个是字,却根本回答不上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