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呆滞许久之后,庄依波终于推门下车,走进了屋子里。
庄依波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家里人了,连电话也只是很偶尔才通一个,这会儿听到韩琴的声音,她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眶,顿了顿才开口道:妈妈,可能不行。
庄依波目光再度一滞,一时之间,却没有说话。
她神情很平静,似乎只是在出神,可是双目却是通红,脸颊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更是怵目惊心。
身体是自己的。医生说,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到头来折磨的不还是自己吗?何苦呢?把身体养好是关键,毕竟没有好的身体,什么都做不了。
没办法掌握主动权的时候,事情朝着预想之中发展,大概也是一种幸运,至少不用再承受没日没夜的煎熬和惶恐,至少,可以让人摸到一点点方向。
也是那一瞬间,他想起了自己上一个巴掌带来的后果,因此那只手迟迟没有落下。
相对之前擀皮时候的僵硬,这一刻,她的手指的确灵活了许多。
申望津没有回头,只是直接伸手拉住了她,将她也拉到了琴凳上,与他并肩而坐。
第三天的晚上,一片凌乱的床上,申望津伸出手来捏住庄依波的下巴,终于先开口问道:为什么不问我入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