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也没有多说什么,告别温斯延之后便坐上了回家的车。
乔唯一瞥他一眼,道:你洗澡用的水温低,我用的水温高,一起洗大家都不舒服。你要洗就洗,不洗就回去吧?
怔了一瞬之后,容隽猛地伸出手来,将乔唯一抱进怀中,道:老婆,你有没有测过,有没有好消息啊?你没有测过对不对?万一你已经有了呢?我我我我现在马上去楼下买验孕棒,说不定已经,已经——
乔唯一强忍了片刻,才终于松开唇齿,开口道:容隽,我今天跟你说这些,期待的不是你故态复萌——
这一通电话乔唯一打了十几分钟,容隽就坐在那里盯着她的背影或侧影看了十几分钟。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很不舒服,虽然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但她知道,她必须要尽快让自己缓过来。
一时间,她的心也沉了下去,再没有心思去听他们讨论些什么了。
乔唯一只觉得他话里有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恒朝两人离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说:没事,反正应该跟我们无关,也不用我们来操心。
也是因为如此,虽然他买下的楼上的那套房子已经准备妥善,但是到现在为止,他连一晚上都没有上去住过,每天晚上都是在她的床上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