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的人和她手里那一小束向日葵捧花,没有任何表态。
抬起头来时,却正对上后视镜里傅城予的视线。
怎么了?傅城予说,洗完澡为什么不出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静静地盯着他手中那杯牛奶看了片刻,没有接,只是缓缓抬眸看向他,道:傅先生有何贵干?
这么说来,倒的确是我坏他蠢,跟傅先生一点关系都没有。顾倾尔说,所以我也没必要多谢你什么,是吧?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我没打算。我说了,这件事情我不在意。
听到这番话,傅城予知道傅夫人已经知晓顾倾尔住院的消息,只是内里种种,只怕她都还未曾了解。
哦哦,好像也就三十多岁吧,做什么工作我就不了解了,不过家庭条件应该还是可以的,否则也不会给孩子找私人家教了对吧?
傅城予竟硬生生地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手却还扶在她手上,眼见她脸色苍白到极致,傅城予转头就喊了人:陈宿!
顾倾尔闻言终于瞥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多的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