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波凝滞,神智同样凝滞,乖乖交出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可是发完之后,他心中却一丝痛快也没有,反而愈发地郁结难舒。
乔唯一被他抱得喘了一声,忍不住道:你又来了?
乔唯一眯了眯眼睛,看着他道:你还用请假吗?
容隽听了,低头就亲了她一下,满意道:这才乖。
固然,从前的容隽也会发脾气,也会蛮不讲理,也会霸道蛮横,可是不是现在这样的。
不行。容隽说,你之前一直睡得不好,好不容易这两天才睡得安稳了些管谁有什么急事,都得给我靠边站。
于是这天大半夜,原本已经睡下了的许听蓉又起了床,还拉了容卓正一起,撩起袖子亲自打扫卫生、准备新房、换上大红的床单被褥哼哧哼哧干了整晚的活。
长期关闭的礼堂自然不是他和乔唯一经常来的地方,事实上,他和乔唯一同时出现在礼堂的时候只有两次——
他呼吸骤然粗重起来,目光来回在她脸上逡巡,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