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迟砚刚洗完头,给她开门的时候,脖子上还搭着一条毛巾,身上的家居服也没换。
五中的高三生可以不用住校,暑假放假前,孟母就开始为孟行悠张罗校外住房的事情。
孟母的目光停留在国一那张证书上,她走过去拿下来,指尖在每个字上面扫过,隔着一张纸的距离,她放佛看见了去年孟行悠为竞赛奔波的样子。
这话刺耳得楚司瑶也听不下去,呛声骂回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是脑残啊。
孟父一直在沙发坐着,从迟砚一来,到他走到树后面躲着,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一曲终了,迟砚结束最后一个音,看向孟行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头歪在一边,耳边的碎发扫到嘴唇,她不太舒服地吧唧两下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睡,但碎发还在嘴角卡着。
现在说话都能一口气用了两个成语了,所以你语文怎么还是会考不及格?
没等孟行悠解释什么,迟砚低头靠近,一个吻就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