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又拧了他一下,说:这种事情,你们男人才会觉得舒服。
容隽听了,蓦地往她面前一凑,道:你记错了吧?你昨天晚上都快晕过去了,记得什么呀?
事实上,从乔仲兴生病起,他们似乎就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吵过架。
容隽独自在床上又躺了会儿,只觉得怎么都不舒服,顿了顿,忽然抓起床头的手机,一个电话拨给了艾灵。
陆沅闻言先是一愣,回过神来,便控制不住地微微红了脸。
恍惚之间,他回想起,从乔仲兴生病开始,一直到现如今,他似乎再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过从前那种神采飞扬的模样。
趁着艾灵接一个电话的间隙,乔唯一忍不住轻轻戳了容隽一下,道:你一晚上傻笑什么呢?
唯一能寄望的,就是她留在桐城,和容隽之间能有更多的相处和发展机会。
他神思一滞,下意识地就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看见两个相携走在回廊里的女人,正边走边说着什么。
老婆容隽忍不住伸出手来抓住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