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乔唯一刚刚和室友一起走出上完课的教室,直接就被容隽堵在了门口。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闻言,掀开被子挤进了被窝,将她抱在怀中,道:那你舍得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啊?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吃过药之后,乔唯一又睡了一觉,容隽在旁边陪着她,她这一觉终于睡得安稳了,一睡就睡到了下午。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公寓外,他的车安静地停留在事故现场旁边,车头被撞得有些变形,车身也有几道痕迹,但好像并不怎么严重。
她全神贯注,注意力都集中在论文上,直至将整篇论文都重新整理了一遍,她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
怎么了?贺靖忱不由得问了一句,容隽呢?
乔唯一白天睡多了,晚上也没什么困意,裹了被子坐在沙发里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