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也不过是自己有资格做的那些事罢了。
许久之后,病床上的顾倾尔才缓缓睁开眼睛。
傅城予顿了顿,才又道:还有,接下来几天,你尽量待在学校里,不要乱跑。
不用。傅城予说,把李庆叔叫过来吧,他做的东西,她会吃的。
她明明已经清楚地了解了当下是什么状况,可是脑子里却依旧是一团乱麻。
而此时此刻,书页上的字似乎都是陌生的,她看了很久,也没看懂任何一句话的含义。
话音落,他视线再一次落到了顾倾尔身上,只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病房内,面对傅城予的沉默,顾倾尔终究又开了口:所以,傅先生你也不必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需要弥补什么。事实上,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啊,没有任何差错,一切都刚刚好。
四目相视,他微微笑了起来,我把门关上,你怎么反倒又打开了?万一外头真有危险怎么办?开门迎敌?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看上去应该没有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