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看见她,眸光蓦地一沉,而他对面,已经有两三个人同时起身,朝向了庄依波。
前菜很快被端上来,申望津拿起餐具,道:你们继续聊你们的,不用管我。
好一会儿,申望津才终于开口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需要理由吗?
庄依波连忙甩甩头,忽略那阵莫名其妙的感觉,匆匆走进了卫生间。
那天晚餐,她再下楼时,忽然就看见了两天没有下楼的申望津。
庄依波再次转头看他,你确定你要跟小孩子比吗?
庄依波也朝他的唇上看了一眼,缓缓道:我也看得出来。
他们之间,所有该发生的不该发生都已经发生过,还一起来了英国,她确实不应该如此抗拒。
他仍旧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目光之中充斥了打量和探究,而她却如同没有察觉到一半,只是对着他笑。
进来的时候,是他带她穿行这片烟火人间,而现在,她只想带着他快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