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她仍是这样早出晚归的状态,跟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
这几天,她出门的时候几乎都是他亲自开车送她,而每一次,他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把她送到话剧团的。
一看见信封,顾倾尔下意识地就蹙了蹙眉,干嘛又写信啊,我没精神看。
闻言,顾倾尔控制不住地转头看向他,他低下头迎着她的视线,只是微微一笑,听他们说你晚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我也没怎么吃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宵夜?
傅城予轻而易举地感知到她微微僵硬起来的身体和逐渐紧绷起来的呼吸。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坑啊?顾倾尔说,你别拿我当傻子。
顾倾尔却只是僵在他怀中,好一会儿,才淡淡开口道:每天早晚都见面,有什么好惊喜的。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晚上九点多,顾倾尔才回到老宅,而推开门的时候,老宅里依旧安静,傅城予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