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卿听了,不由得道:不是我说靳西,我知道他做生意有自己的手法,可是这次他也实在是太冒险了,哪能拿那样的项目去做赌注?万一真的出问题,那霍氏怎么办?霍家怎么办?
叶惜仍旧说不出话来——虽然,她知道原因。
当初她和霍靳西那段资助与被资助的话题闹得那么大,桐城所有人都知道,在座所有男人都是人精,自然认定了她是霍靳西的人,不会去招惹她。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很轻的动静。
您这是损我呢。慕浅说,谁不知道男人结婚以后,就不喜欢老婆话多啦,最好做个哑巴,凡事不管不问,只需要乖乖为他操持家务就好您都嫌我话多,那我在家里啊,岂不是更要被嫌弃了?
叶惜听了,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竟然乖乖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毕竟她此刻能坐在这里,也是多亏了霍靳西那架私人飞机,她觉得,做人还是保有一颗感恩之心的好。
而另一边,容恒一出门,直接就被许听蓉重重地在身上掐了几下。
容恒被她的声音震得耳膜疼,连忙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回来——
叶惜有些怔忡地张了张口,无声地喊出了两个字: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