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看景宝还是有点怕生,蹲下来摸摸他的头,说:景宝喜欢哪一只,可以主动摸摸它们。
孟行悠肚子里藏不住话,有什么不爽不能过夜,也学不来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一套,直接问道:你拉黑我干嘛?我说什么了你就拉黑我,你给我理由。
——那就好,我把备注改回来啦,我以后还是叫你悠崽,可以吗?
抱抱男神,没关系,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不要伤心了。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孟行悠家里也有年纪跟景宝差不多的表弟表妹,每次这些小孩一闹脾气,七大姑八大姨哪个不是上赶着哄着,生怕孩子哭坏了。
在班上是,在剧组也是,班长和编剧,他都做得很好,他自己有主意有想法,话虽不多,但不会有让人不舒服的地方,跟大家相处都很愉快。
只要分科,政史地就跟她掰掰,一下子少了三门拉分的大山,就算还有语文英语,好好攻克一下,三年后考个重点应该还是有盼头的。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