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顾倾尔说,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杨老师。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傅城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转头走进屋内,坐进了沙发里。
遇上傅城予这样的,大约是逆了他的意让他不高兴,居然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当眼前和心里都只有这个人存在的时候,干脆了当地做,不就行了吗?
虽然如此,他也不过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罢了。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