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面都是各种小摊小吃,店铺大多古香古色,游客居多,眼下正是饭点,胡同里面的人跟外面差不多,可空间窄了一半,孟行悠跟着挺费劲。
迟砚的智商回到正轨,抓住孟行悠话里的漏洞, 拖长音问:你很懂啊,还知道本音和伪音。
因为景宝。迟砚顿了顿,两句话带过,那男的父母一直不知道我们家有个唇腭裂孩子,婚礼前夜一起吃饭,看见景宝觉得接受不了,说这是遗传病,要连累下一代。
——停车场等你,晚上咱们回大院吃饭。
迟砚靠在椅背上,神色倦怠,过了几秒启唇道: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与此同时,后桌的霍修厉和吴俊坤不负众望,又一次发出了猪一般的笑声。
迟砚输入地址,见司机接单后,把手机收起来,摸到兜里被掰碎的内存卡的录音笔,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