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她才轻声说道:可你那天很抵触我自私的做法,我对秀秀的死无动于衷,你表现的很不理解,甚至觉得我薄情,难道不是吗。
一个嗯字,连修饰和为自己辩解都没有。
知道了。顾潇潇慵懒的靠在墙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还是老地方对吗?
仿佛在他眼里,他不过是可以轻易碾压的蝼蚁。
肖战以为她在生气,事实上她真的没有生气。
不好意思的把号码牌还给中年男人:不好意思,我们走错了。
最终他选择轻咳一声,故作矜持:你找我有事?
且不说真发生什么,她不至于没有感觉,重点是肖战就不是那样的人。
还不许她分手,他凭什么,就凭她喜欢他吗?
突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伤心难过,好像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