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第二天,乔唯一才终于暂时停掉了和容隽的约会,找时间上了一趟乔仲兴的公司。
干嘛?乔唯一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子预感。
可是自从谢婉筠病情确诊,她也强硬不起来了,只能尽可能地温柔贴心,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变轻了。
年初一,医院也空前冷清,大多数不怎么严重的住院病人大概都被家里人接回家过年了,只剩下少部分必须要待在医院里的。
容隽脸色蓦地沉了沉,扭头又看向了乔唯一。
容隽忍不住被她气笑了,拉着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一指——
‘为人父母者,是重要以孩子为第一位,孩子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乔唯一一字一句地重复了林瑶说的话,这话,是你跟我爸爸说的吧?
乔唯一不由得又愣了一下,随后才道:您为什么会这么说?
容隽又静静沉眸看了她许久,才终于开口,却是对自己身后的队员道:收拾东西,换场地!以及,刚才说过不合适的话的人,过来道歉!
一群人嘻嘻哈哈,容隽只当没听见,抱着球面无表情地从一群人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