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慕浅和霍靳西的交流声中,他隐隐察觉到什么不对,仔细一听,才发现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而且已经不知道停了多久。
傅城予拉开车门坐进去,并没有多看她,只是道:您怎么来了?
而现在,她终于确定,他的确知道朱杰是谁,不仅如此,他还知道她这段时间坐了许多不重样的工作。
傅城予闻言,竟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道:你叫你同学帮你推迟到一个星期之后,时间紧了一点。
一个上午下来,顾倾尔原本简单到极致的病房添置了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甚至连卫生间的水龙头和花洒都被换了一遍——
所以,那些是保护他的车,还是来寻仇的车?
傅城予伸手捡起那只空碗放到床头,又拿起了保温壶问她:还要再喝一碗吗?
顾倾尔顿了顿,到底还是将完好的那只手伸进了衣袖里。
阿姨只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却又不好追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你既然心里有数就行了,那我先回去了,你赶紧上楼吧。
大厅里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看着这样的情形,一时之间竟没有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