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显然也知道霍靳西的想法,继续道:那头的人虽然有放弃陆与川的意向,但是他们一直按兵不动,说不定陆与川已经暗地里跟他们讲和。这样子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如我们主动出击,让他们翻脸——
可是她昨天晚上都哭了,我看她应该是吓坏了,你还是要多安慰安慰她才好。罗先生说,那个男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我后来还想替陆小姐报警的,她又没表态,我也不好做太多事
陆与川微微一笑,道:当然。不过我大女儿去了泰国,可能要过两天才会回来。这一点,容警官应该知道吧?
陆沅点了点头,还没问怎么回事,门卫已经跟她解释:这些警官来做第二轮调查的。
容恒耷拉着眼皮坐在那里,眉头紧皱,面前虽然摆满食物,他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一碗醒酒汤。
容恒心头蓦地一堵,下意识地就皱了皱眉,怎么个出气法?
容恒自顾自地喝下手中那杯酒,放下酒杯,才冷笑一声开口:庆祝从此以后,我都不需要再对某些人心怀愧疚,我跟她完全了断,以后再见,就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对我而言,她什么都不是!
只有父女三人的晚餐餐桌上异常和谐,慕浅和陆与川自然像平常一样,难得的是陆沅今天晚上话也多了起来,时时刻刻都参与在话题之中,并没有被落下。
说完这句,他蓦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就走向楼梯口,快步下了楼之后,径直离开了。
他只是看着陆沅,握着她的那只手依旧极其用力,眼眸之中似有风暴聚集,甚至连眼眶都开始隐隐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