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慕浅那人见状,立刻开口道:你们还要帮着他吗?他已经疯了,难道你们看不到吗?
她始终也不曾在她面前提及陆与川,可是慕浅知道她想要自己忘掉的是什么。
她更不想承认,面对他的自杀,他根本无力承受
很显然,陆与川这次挟持慕浅,并且发展到枪口相对,已经触到了霍靳西的底线。
她原本以为慕浅坐在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慕浅却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抬眸看向她的时候,目光清澈平静,昨天的慵懒迷茫,已经尽数消失不见。
两人同时看向手机屏幕,看见了容恒的来电显示。
连陆与川手中拎着那人,都不顾抵在自己额头上的枪口,竟强行挣扎起来。
陆沅抬眸与他对视着,直至电梯直达楼底,她才终于开口:如果我说,我不想去,你会不会很失望?
她盯着那弯月亮看了很久,后来,大概是风浪渐平,船身渐渐平稳,她终于难敌疲惫,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反正我以后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做,我就专心照顾我儿子。慕浅往椅背上一靠,每天守着他,陪着他,好好享受属于我们的亲子时光,对吧儿子?